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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想家


    我和孙禄赶上前,孙禄捡起掉落的电筒,映照间,就见她身侧丢着一把拗断了三分之一的竹刀。
    ;靠她自己把伤口捅深了捅穿了!;孙禄回头看我:;怎么救?;
    ;救不了了。;
    我蹲到项玉琪身边。
    她已经不能再说话,但身体还在本能的抽搐。
    ;对不起。;我低声对她说道。
    她的心理是不正常,可如果不是在我和孙屠子的强势压制下,引导她揭开心底最深处的伤疤,她不会做出这么极端的行为。
    那把竹刀被我拗断了三分之一的刀刃,根本就不可能扎得太深,何况她是女的,身体的女性特征更能让她避免深层次的伤害
    见她上半身向上挺,喉嗓鼓动,我只一犹豫,阴阳刀一划而过。
    轻微的颈间创口中鲜血细流,本来已经失去语言能力的项玉琪像是缓过口气,残喘了一阵,望着我,用夹带三分之二南方方言的口音,断断续续说了两句话。
    随后,身体瞬间的挺直过后,双眸丧失了神采,再没有了生机。
    片刻,孙禄边低着头替她整理衣服,边闷声问:;她说那两句,是啥意思?;
    ;她说:七岁那年,她不该不听话去铁路上玩,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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