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毫，顶多，也就是在他额头上留下一团灰而已。
    他背靠石壁，嘴里轻缓地念出黑袍人教他的口诀。
    “身如……菩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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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若明……台，既本无欲……何……惹尘……埃……”
    “身如菩提……心若明台……既本无欲……何惹尘埃！”
    “身如菩提……心若明台……既本无欲，何惹尘埃！”
    “师尊……你在哪里……这口诀……好像用处很…有限啊。”燕霆憋出一丝难看的苦笑，他脸色狰狞，不停地用脑袋磕在石壁上，虽然嘴上说着口诀无用，但是却一刻也不停歇，一遍又一遍地念着。
    麻木、呆滞、无神……燕霆失去了对周围事物的感知，时间的流逝，生命的气息，对他来说，都像是一片虚无。
    他不知道自己念了多少遍口诀，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失去了意识，他只知道自己很累，很累，累到了眼睛都无法再睁开，累到了力气无法再端起一杯水，累到了……连想象都成了一种奢望！
    源心炎从他身体里出来，看着地上和魔念苦苦斗争的青年，轻叹一声，然后运转神力笼罩燕霆，为他防着随时可能卷土重来的魔念。
    “好好睡一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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