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可能了！
    真的不可能了。
    “太子，不能这样说，我想我们都错了，名利这东西真的没什么重要的，都是过眼云烟，太子啊，若是你出去了就好好活着吧，找个地方隐姓埋名，过点简单的日子，可千万不能再做错了！”
    有冷风袭击而来，直到死亡离自己如此的近，那玄觞这时候才悟了，原来他们所追求的东西都很虚浮。
    都和水中花镜中月一般，毫无意义。
    “呵……”
    他自嘲一笑，知道自己会被放弃，但是，他也甘愿为了耶律德光去死，他想，就把欠他的一并还给他吧。
    “夜九歌你听明白了吗，让太子走，我留下来任你处置！”
    玄觞的话淡淡的，他自己放弃了自己。
    夜九歌微微眯眼，这一刻她才发现这玄觞挺爷们的，但就是走错路了，一步错步步都是错的。
    “你留下？”
    夜九歌忍不住嘲讽他， 微微躬身，“玄觞，你可真是个忠心的奴才，罢了，你的命其实早该在上次在路边的时候就该结束了，是我救了你，让你做了这么多的事儿，多活了这么多天，如今看来已经够意思了！”
    那玄觞这次没有吭声，只是低垂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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