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他随口问了一下。
    今天他是特意过来查看五福商城的情况的。
    自从之前的价格战之后，五福商城的销量是一天比一天差。
    最让他意外的是，之前的举报竟然对陆向红毫发无伤。
    那天听到他父亲的反馈直接让他震惊，一个姑娘家，年龄还没他大，到底哪里来的那么多的活动资金。
    这点他不是没问过他父亲，但是他父亲只说了调查局不泄露私人信息。
    因此，苏步青也得不到关于陆向红资产来源的资料。
    不仅如此，他找了橡胶厂厂长谈的事情也告吹了，哪怕他将他父亲的身份拿出来也不管用。
    眼看五福商城越发不行了。
    刚才财务还找他说，这个月员工的工资要发不出来了。
    苏步青今天已经在五福商城待了一整天了，从早上到现在，来五福商城逛的人屈指可数，大多数人都跑到对面的三好商城去。
    而眼前的这个女人是唯一一个从三好商城过来的，他想询问一下对方关于两个商城的看法。
    吴招娣被对方这样直愣愣地看着，顿时脸颊微微有些泛红，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伸手挽了挽自己耳边的碎发，“也不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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