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新的，平时厂子里的工人爱护得很，这机子还跟新的差不多。”慈风带着陆向红看了一遍厂里的机器。
    慈风摸了摸机器，脸上还有深深的不舍。
    是他这个厂长没用，没能让厂子继续下去。
    厂子早在半年前就已经发不出工人工资了，工人倒是齐心，哪怕到了这种时候也没跟他这个厂长闹。
    越发是这样，慈风就越是不能够耽误工人们。
    谁家都不容易，这厂子继续开下去，也只会拖累工人。
    还不如将厂里现有的东西变卖了，来给工人们一段时间的安稳。
    陆向红全程并没有多说话，以观察为主。
    但是这厂子里头的工人却让她有些意外。
    像一般厂子如果到了开不下去的情况，工人们多多少少都会受到影响，或者是懈怠工作。
    但是这五连食品厂的工人不是，反倒是更积极地干活。
    陆向红忍不住问道，“这厂子的机器不都要转卖出去了吗？大家伙还在工作？”
    慈风厂长叹了一口气，“是我对不住工人们，大家都很努力，可惜这厂子不行了。”
    陆向红听得出来这是真心话。
    这工人的表现对于陆向红而言，倒是意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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