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节
处,慕含章自然知道这种不会带来疼痛的药有多珍贵:“这么珍贵的药,怎可用在这种地方?”从被子里探出头,恰好看到了景韶满含怜惜的眼神,原本已经绝望的心,在这个眼神中得到了些许慰藉,慕含章暗笑自己真是可怜,竟为着别人的怜惜而高兴。
“正是这种地方才要用好药。”景韶涂好了药,盯着那圆润的双丘看了看,看起来手感很好的样子……强行把自己的眼神从那美好的地方撕开,一脸什么都没看到的样子给他盖好了被子,自己也钻进了被窝里,靠床头坐下来,端起小几上微凉的醒酒汤,咕嘟咕嘟喝了一碗。本就不怎么好的开端,可不能弄得更糟。
“王爷怎可睡在外侧,睡里面吧。”妻子睡外侧方便给丈夫端茶、更衣是规矩,被景韶这样一闹腾,恐惧之感早就去了大半,慕含章朝景韶身边挪了挪,示意他翻到里面去。谁知这一挪,就凑到了景韶身边,那人却没有翻过去的打算。
“你又不是女人,讲究那些个作甚?”景韶低头笑了笑,拿了另一个小瓶子,倒了些透亮的膏体在指尖,“这是我在西域得的一种奇药,小伤口涂上去就能结痂,次日便能好个七八分,就是有些疼痛,你且忍一忍。”说着,就单指抹上了慕含章的下唇。
针刺一般的疼痛让慕含章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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