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节
而晓书和晓行则在他的指挥下以食指画圆轻轻地揉.搓着两手掌心。
良久,晓行只觉得两只手发麻发烫,看见晓书额头上微微见汗,而傅斯年仍然心平气和,气定神闲,只是换成双手捻动她父亲肘弯之处稍长的银针,不由得感慨傅斯年气息的悠长。
这样持续了半个多小时,傅斯年才将银针一一收起。
他看着晓行的父亲,轻声说道:“这两天还看不出来成效,要如此这般,每两日一次,每次40分钟,一个月后我再行诊脉,才知道是否要继续下去。而且他们对外界不是全无感应,若是能够放上音乐给他们听,或者多陪他们说说话,都对治疗有促进作用。”
晓行微微一怔,她本来以为傅斯年今日便是在施救,却想不到这不过是前面最基本的探脉,是傅斯年在试探她父亲对针灸的反映,要一个月后才能判断出能不能治疗。
她不由有些沮丧,晓书拦住她的手,说道:“要是那么容易,你又何必找他来。没有道理,人家看病的医生不嫌麻烦,你倒先灰心失望起来。”
晓行点点头。
傅斯年将目光又转向晓行的母亲,轻声说道:“接下来便是给骆太太来针灸,除了男女有别,个别次序有些调整,我会告诉你们,基本上没有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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