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安慰，夸赞自己的设计，甚至在沢田纲吉的话语下，连第一杀手的眼神都没有那么冷酷了——就好像在重新评判自己的价值。
    斯帕纳伸出手又想要抓脖颈，但最终还是挪到了上衣口袋里，摸了一个自己最喜欢的棒棒糖口味递给沢田纲吉。紧接着，他第一次轻柔的抚摸着脖子上的纹身，注视沢田纲吉先一步小跑去和伙伴们汇合的背影。
    彭格列十代目自然是弱小的。
    他或许是彭格列历史上最弱的一代——在平凡普通的小镇长大而没有半点政治头脑，勉强够用的智商甚至听不懂外人投诚的暗示，身高长相都平平无奇，连一些黑手党大家族后代天生自带的霸气气场都没有。
    可他却有着难能可贵的想法——你可以对他交付你的全部信任。
    他从不轻信，而是选择相信。他或许没有那么敏锐，却愿意付出全部的了解并展露温柔。斯帕纳相信沢田纲吉知道人与人之间总有欺骗，戴着面具做自己，确认选择在交往过程中竭尽全力的坦白和直率。
    或许也正是这难能可贵，才让深渊里走出的第一杀手愿意将他在某些方面仍保护为一无所知的样子。
    斯帕纳对上手里显示屏里审视的眼睛，又摸上了脖颈。现在沢田纲吉不在身边，他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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