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亦何欢
了,不出数日便可找出药方来,还请陛下不要担心介怀。”
说到这里,她朝着汴京城的方向又行了个礼。杜若隔着围栏伸手在她手臂处虚虚抬了一抬:“如此,大善,下官这就书信回禀陛下,好让陛下放心。”
他的手伸过去时,梁柒的身子不经意稍稍侧了一些,背对着士兵,又借着风帽的披风遮挡,将藏在袖子里的物件塞进了他的手中;杜若伸手一把抓住,略带些体温的铁质牌子落入掌心,特殊的纹路让他浑身一震,这是——虎符?
还来不及询问,郡主往后退了一步,客气道:“郴州大劫,虽是天灾,却也是我父王治下不严才有此祸;我父王心里难受得很,现下正病得严重,等郴州事了,便进京向陛下谢罪去。”
虽说的都是些场面话,杜若却听出了她话背后的意思:一是梁安觉此时已经不在城中,只怕是已经去了江州大营;二是她话里故意自责谢罪,日后若是将梁安觉送回汴津,也不至于失了民心。
杜若心中一时又惊又痛,惊的是听她的意思,今夜是不会按照他的安排就这样离开的;痛的是,此时此刻她被梁栎害得如此地步,却依旧帮着自己夺得梁栎信赖——不等他开口便猜出他心事,主动送出虎符此为其一;为他布置后招,送梁安觉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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