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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欢

百年前的物件,可比爹爹搁垂拱殿里的那方宝鼎资格还老。”
    容央瞧那东西破破旧旧,虽然还能立着,可一足都明显蚀损了,嫌弃不语。
    赵彭被这反应所激,上前来仔细解说。
    他虽然刚入古玩这行不久,可正是痴迷的时候,一开起口来,登时眉飞色舞,滔滔不绝,先前因宋淮然而起的阴霾一扫而空。
    正说到兴头上,一个声音清清冷冷地道:“那这鼎面的锈蚀又该如何解释?”
    赵彭一愣,容央也一愣。
    姐弟二人同时朝边上侧目,锦衣少年眉如春山,目含秋水,萧然沉静地立在屏风边上,拱手一揖:“还请三殿下赐教。”
    来了,又来了。
    赵彭强压火气,吸取前车之鉴,冷笑道:“不敢。探花郎师从保和殿大学士,想是这方面的行家,依我看,还是你来解释罢。”
    宋淮然道:“殿下过誉。此器精巧绝伦,殿下的解说恰如其分,只是对‘六百年’之语,臣不敢苟同。”
    赵彭心道你对什么不是不敢苟同,仍是笑道:“哦,愿闻探花郎高见。”
    宋淮然从善如流:“陈年自然锈蚀,一般从外到内纵向分为三层,而大多数赝品通常只有一层浮绣,且颜色单一,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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