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跑了
刚喂完水,便见赵倾城蓦的睁开他冷厉的眸子在看自己。
“你没晕过去啊,我还以为你要毒发身亡了。”盛九平日里活的糙,随意用胳膊肘的衣衫给赵倾城擦了擦那被自己蛮横动作灌的满是水渍的下巴。
就在盛九靠近赵倾城的时候,他审视的眼光划过她的眉眼和脖颈:没有喉结,原来如此。
“你刚才给我吃的什么?”赵倾城警惕的看着眼前的人,一个时辰前掐着自己脖子的情形还历历在目,现在恐怕也没安什么好心思。
盛九晃了晃手里的白玉药瓶:“这是医圣给的解毒药,你还得服上几日,身体里的毒才能清掉。”
“你是专门来给我送药的?”赵倾城语气里满是怀疑,眼睛不自觉的看了看她那双手,修长白皙,但戾气太重。
“是的是的。”盛九借坡下驴赶紧坐到赵倾城身边,想换个战术让他答应自己,毕竟勾引的事还需主动,强扭的瓜不甜。
囚禁赵倾城的屋子本来是送青山上顶好的厢房,可是由于他三番两次的逃跑,盛九一怒之下捆了他便给扔在了地上。
虽说已近六月,但山上更深露重,盛九坐了一下便觉得屁股凉凉的。
“你在地上躺着冷不冷,我给你挪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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