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的资助，可以继续上学。”
    “她为了读书，每天早上要四点钟起床，一碗凉水，一个窝窝头，就是她的早餐。吃完早餐之后，她要摸黑走四个小时的山路，赶到距离她家最近的小学上学。”
    “中午，她的午餐就是两个窝窝头，下午放学，她赶回家，放下书包后的第一件事，不是写作业，而是赶紧去地里帮他父母干农活。”
    “因为不干农活，她的父母就会认为她不干正事，耽误了家里的营生。”
    “干完农活，吃完晚饭，她要在煤油灯下做作业，做完作业之后，她必须立即睡觉，因为第二天她还要早起。”
    “她相信，等她长大了，就能读初中，读高中，甚至读大学，她以为她努力，她不屈，她奋斗，就能改变她的命运。”
    “可事实是怎样？”
    风清云说到此处，向黄真抬抬手。
    黄真立即操控电脑，放出第二张照片。
    照片上的人，还是张小花。
    这时候的张小花，已经是十五六岁的样子。
    与城市中的花季少女不同，此时的张小花，脸上满是愁苦，她那高高隆起的肚子，告诉看到这张照片的人，她就要当上母亲了。
    一位年仅十五六岁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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