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过了自己的预估。
    如果向家真的因此而坠落，他也该做一些准备了。
    在一个商人眼里永远只有利益，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以往的交情那是什么？
    况且冯家和向家真的有交情吗？
    ……
    顾家。
    顾成海一脸严肃的看着儿子，“你和那叫莫北的小子也有过冲突？”
    “爸，我……”
    “是因为冯家那丫头吧。”顾成海唏嘘了一声。
    自己儿子在想什么，他做老子的怎么会不知道。
    以前他也想过，倘若顾家和冯家能够走在一起，两家在生意上的合作会变得更紧密。
    这不是加减法，一加一不会等于二，会等于三，甚至是四。
    可儿女小辈之间的事，他又不好过分的参与。
    否则弄不好还可能将关系弄僵，如果儿子有那个本事，他倒是挺喜欢冯熙做自己儿媳妇的。
    要是儿子没有那个本事，也强求不来。
    “是。”顾晨点头。
    顾成海起身，走到了儿子身边，拍着他的肩膀，“你要记住，男人一辈子除了儿女情长还有事业，你是我儿子，我希望你成为我的骄傲。”
    闻言，顾晨浑身僵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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