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林凡不明就里。
    董白恨恨的说道：“那个爷爷是假的，是妖怪变的！”
    “妖怪？”林凡闻言一惊。
    如果换成之前，董白说出这话他还未必相信，可经历了昨日一战，亲眼看到那群“水鬼”，林凡才确信这个世上确实有些未知的存在。
    董白点点头，眼中浮起一层水雾，“爷爷可能已经不在了。”
    林凡微微皱眉，“你是说有妖怪杀死了你爷爷，并占据了他的身体？”
    “嗯！”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这件事的？”
    “在洛阳城，具体什么时候有点记不清了，最初的时候爷爷并没被那妖怪完全控制，只是有时失常罢了，可后来却越来越严重，在离开洛阳前这幅身体就已经彻底不是爷爷了。”
    林凡这时才明白，原来董卓被妖物附体这件事并非空穴来风，“你要进皇宫做什么？”
    “叔公刚刚进去了，我怕他有危险，所以想跟进去看看。”
    林凡想了想，以董白的性格，真要想进入他也阻挡不了。
    正好自己也打算进去，与其让董白一个人入内，还不如让她跟在身边安全。
    林凡和董白商量，让她进入后不要擅自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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