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虽然程鹏自己不觉得，但作为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申琦却是最能清晰把握他状态的。
    自从出关和孙恩交手之后，程鹏的气质就在一天天改变。
    当初在闭关期间，他每天都显得很平和，犹如一泓缓缓流动的河水一般，不急不慢地走向既定的目标；而出关之后，他虽然表面上看来依然很平和，但从呼吸的节奏和对于各种事情的反应速度来看，却明显快了不少，尤其是他看东西的眼神更是不同！
    现在的他，就像是一条雨季的大河，虽然流速看起来没有显著的增加，但水量却正在逐渐上升，已经渐渐逼近了警戒水位，随时都可能冲破堤坝，化为奔腾的怒涛！
    （上次和卡隆战斗的时候，他在战斗之中还在偶尔说话，虽然那可以理解为信心十足，但我却觉得他只是不够专心而已。可这一次，他从开战之后就保持着沉默，注意力已经完全放在了战斗中……他就像一把藏在鞘里很久的剑，正在逐渐出鞘，很快就会寒光四射！）
    （下一次战斗……或许该帮他找一个可以毫不留情，放手去杀的目标了吧？）
    程鹏并不知道小丘下面人们对自己的评价，也不知道妻子正在帮自己考虑下一战的目标，他现在已经把精神完全集中在了战斗之中，目光里面全都是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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