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节
依然随时写些史诗和悲剧;不过收入最多的,还是老师您知道的那种功夫,牙齿上摞椅子叠的金字塔.
这种职业对一个哲学家来说真是太粗俗了.
这也是一种平衡,格兰古瓦说.一个人一旦有了一种思想,在任何事情当中都可以发现这种思想的存在.
我知道.副主教答道.
一阵沉默之后,教士接着说,可是,您还相当穷苦吧?
穷,倒不假;苦,却并不苦.
正在这时,传来了一阵马蹄声,我们这两位正在交谈的人看见街尽头出现一队御前弓手,高举长矛,由一个军官率领着,浩浩荡荡,策马而来.这支马队灿烂夺目,马蹄声在石板街街上震响.
瞧您老盯着那个军官看.格兰古瓦对副主教说道.
我认识那个人.
他叫什么名字?
我想,他叫弗比斯.德.夏托佩尔.克洛德说道.
弗比斯!好一个怪名字!有个叫弗比斯的,是伏瓦的伯爵.我记得我认识一个迷上弗比斯的姑娘.
你过来一下,我有话要对你说.教士道.
自从这支队伍经过以后,副主教冰冷的外表流露出几分烦躁.他拔腿就往前走.格兰古瓦一贯对他言听计从,于是跟着他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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