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
是29日那个礼拜六,圣厄斯塔舍纪念日,我们年轻的学生朋友磨坊的约翰.弗罗洛起床穿衣服时,发觉他裤子口袋里的钱包没有半点钱币的响声了.于是把从裤腰小口袋里掏出钱包来,说道:可怜的钱包!怎么!连一文钱也没有啦!掷骰子.喝啤酒.玩女人,这一切残酷地把你掏光!瞧你现在成了什么样子,空瘪瘪,皱巴巴,软塌塌!活像一个悍妇的乳房!塞内加老爷,西塞罗老爷,你们那些皱缩的书扔得满地都是,我倒向你们讨教讨教,虽然我比钱币兑换所的总监或比兑换所桥上的犹太人,更懂得一枚刻有王冠的金埃居值35乘11个25索尔零八德尼埃巴黎币,一枚有新月的埃居值36乘11个26索尔零六德尼埃图尔币,要是我身上连去压双六的一个小钱都没有,懂得再多又有什么用!啊!西塞罗执政官呀!这种灾难并不是可以凭委婉的说法,用'怎样’'但是’就能解决的!
他愁眉苦脸地穿上衣服.在他系结鞋带时,忽然灵机一动,计上心来.但他先是把想法抛开了,可是它又回来,弄得把背心都穿反了,显然他头脑里正在展开激烈的思想斗争.最后,把帽子狠狠地往地上一摔,嚷道:算了!管它三七二十一呢!我去找哥哥.这虽然可能会挨一顿训斥,我却可以捞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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