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门一关上，那震耳欲聋的重金属音乐立刻消失不见。
    杨凡在沙发上坐下，说道：“生意不错。”
    苏梦给杨凡泡了杯茶，说道：“这里的客人群体稍微有些改变。以前的小混子现在很少来这，即使来了也很规矩。上次鹰哥跟集英社的火拼，倒是在这一片立威了。”
    “那鹰哥手底下的小弟一定又多了不少啊。”杨凡笑道。
    “也不算多。”周西英笑着回答。
    杨凡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说道：“鹰哥，最近不要再收小弟了。”
    “为什么？”周西英狐疑的问道。
    杨凡笑了笑，说道：“我怕你以后会养不起这些小弟！还有，尽量保持你们的实力吧。飞车党和集英社火拼的日子，应该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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