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节
,系了绦,把毡笠儿除下来,解开头发,摺叠起来,将界箍儿箍起,挂着数珠。张青孙二娘看了,两个喝采道:“却不是前生注定!”
武松讨面镜子照了,自哈哈大笑起来。张青道:“二哥,为何大笑?”武松道:“我照了自也好笑,不知何故做了行者。大哥,便与我剪了头发。”张青拿起剪刀替武松把前後头发都剪了。
武松见事务看看紧急,便收拾包裹,要行。张青又道:“二哥,你听我说。好像我要便宜,你把那张都监家里的酒器留下在这里,我换些零碎银两与你路上去做盘缠,万无一失。”武松道:“大哥见得分明。”尽把出来与了张青,换了一包散碎金银,都拴在缠袋内,系在腰里。
武松饱吃了一顿酒饭,拜辞了张青夫妻二人,腰里跨了这两口戒刀,当晚都收拾了。孙二娘取出这本度牒,就与他缝个锦袋盛了,教武松挂在贴肉胸前。
武松临行,张青又分付道:“二哥,於路小心在意,凡事不可托大。酒要少吃,休要与人争闹,也做些出家人行迳。诸事不可躁性,省得被人看破了。如到了二龙山便可写封回信寄来。我夫妻两个在这里也不是长久之计,敢怕随後收拾家私,也来山上入夥。二哥,保重!保重!千万拜上鲁杨二头领!”武松辞了出门。插起双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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