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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儿,才说:“我以为,你这么多年没定下来,至少心里面还惦记着我,看来是我想多了,怪不得你连碰都不想碰我一下。”
    送上门都不要,这已经是对她身为女人最大的侮辱了。
    佟书正准备转身走人,忽然听见他慢悠悠地说:“还有一件事你没有交代。”
    “什么?”
    “你真的有马甲线吗?”他笑道,“两个星期,例假应该结束了吧?”
    “……”
    她心跳陡然漏了半拍,倏然抬头,眼前一暗,嘴唇被他的压住。
    时隔八年的接吻,比想象中要更加炽热,佟书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失控的,等到有自主意识的时候,她已经用双手紧紧扣住顾寅的下颌,像溺水的恶徒一样,喘息着夺走他的呼吸,咬破他的嘴唇,要他给予,要他承受,要他崩溃,要他哀求。
    什么高岭之花,什么温文尔雅,她要撕破他这正人君子的伪皮囊,倒要看看里头是何等污秽模样。
    她将他压到旁边的料理台上,眉毛,眼睛,鼻子,下巴,一一吻过,她在他的喉结和锁骨上留下红色的咬痕,像标记,像勋章,也许过几天就会消褪,但是皮肤的记忆永远不会磨灭。
    “嘶……”顾寅单手按住佟书的后脑勺,频频倒抽冷气,“佟书,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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