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
是最清楚了吗?”
我一怔,好半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回我上一句话。
“我没有良知,缺乏共情,不会为了别人的苦难而悲伤,对死亡也毫无敬畏之心。你要我理解他什么?”他并非和我抬杠,只是真的疑惑。
不知为何,听他这样说我心里竟然觉得酸涩起来。
其实想想他也不容易,谁愿意一生下来就和别人不一样呢?精神的病态也是一种残疾,他勉强亦算是个需要他人关爱的残障人士。那我对他好点,四舍五入就是向特殊人群献爱心了。
“那就不理解吧,但案子你还是得接。”我半跪下来,双手搭在他脚踝处,轻轻揉捏,语气有些狗腿道,“脚还疼吗?我给你捏捏?”
他没有避让,也无呵斥,只是有些厌倦地看着我:“你对你的朋友可真好,现在像你这么‘正常’的人都很少见了。”
我假装听不出他的挖苦,笑道:“那是啊,我人这么好,无论做我的朋友还是做我的男人都会很幸福的。”
他唇角露出点笑意,我刚以为他有点软化,就听他说:“只是做你父母实在很辛苦,养了你这么个不听话又烦人的小孩。”
打人不打脸,扎人不扎心。
我霍地直起身,有些笑不出来:“你到底帮不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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