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肆百柒拾章
一身功力于即受制,再也使不出半分力道。现在骆米余伸脚狠踹过来,他身受绳索捆扎,更加避无可避,痛得闷叫一声,啪地俯身跌趴在地上。
律列利见状怒不可遏,圆睁双眼,须发根根戟刺,恨声喝道:“不错,你们梅花堂五朵舵那些叫化子须为老子亲手去所格杀,个个了无幸免,一剑毙命。姓丰的,倘若你还然是个人物,就干脆给老子来一个痛快。”可恨事未竞身要亡,他此刻但求一死,只瞬也不眨地恶狠狠盯视住丰子都。
旁边陈顺耳嘿嘿冷笑不已,摇晃着脑袋,对律列利怨忿说道:“想死可哪有这般容易?痛是必须要痛的,快却未必便快。总之我们一切手段须得慢慢施开,越慢越好,否则三朵舵那些弟兄天上看住,岂不是十分埋汰我等兄弟办事不力?”虽说如此,然而要他此刻也来似骆米余那般给眼前这个括苍派掌门人一脚踹踢,尽管知道律列利此刻身受重伤,武功大打折扣,况且身上又是重重捆绑有着牛筋绳索,但终究没有此一份胆力。
丰子都听到律列利所言,既是郁怒又为慨叹不已,念起自己,心头百般滋味尽皆有之,想道:“这姓律的终究是一条汉子。”跌坐回椅子上,抬眼望向程谷瑶。程谷瑶知道这个子都哥哥曾昔的经历,自应来明白他此际心头之所以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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