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
,她怎么都想不通,事情为什么会超出她预料那么多。
就连在梦里,都是段辛航于背后拥过来,湿热连绵的吸吻,以及插进去慢慢磨地动作。
次日按点下楼,段教授已经精神奕奕地坐在餐桌旁,翻过一页报纸,他推着眼镜框朝女儿看去:“昨天很晚才睡?哎,跟你说了几次了,年轻人不要仗着身子好乱来。”
光是听到“乱来”两个字,曼琳的脸颊升腾着一股燥热之气,拿鼻子哼哼:“知道了。”
段教授本来就吃完了,就是等着她下楼说上两句话。
见父亲要去上班,曼琳赶紧搁下,主动要送他去实验室。
段教授说不用不用,曼琳坚持,他就没法子了。
实验室在一栋经年的红砖旧楼房里,楼道狭窄,后来安装的通风口嵌入墙体,裹挟着尘埃和空气一同乱转。
在一道精钢的门板前输入密码,又是一条长长的过道,过道尽头是三间并排的办公室,往右十来米,才是他平时做实验收集数据的地方。那里亮着数排白炽灯,桌面上的仪器很有些年头,已经斑驳几道深刻的刮痕。剩余的两位研究员已经到了,换上了白色褂子,一个正在培养皿前坐着睡回笼觉,一个翻着厚厚的金庸在吃包子。
“你们...你们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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