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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房间小门都要锁。”
梁迦每次都将手机牢牢攥手里,尽力佯作一副万事安好的口吻。沙龙里的同事都觉察出她近日的异样,喊一声要候上半分钟余才答应,总跟魂不守舍的、讷讷的离神状。
下午将近她倒班换岗时,来了一个习惯用Kindle消闲的顾客,从而吹头发时叫她无心瞥见了屏幕上的文字。
一瞬间吹风机嗡嗡的,背后几米开外的电视还在放新闻,她没听清,隐约间大致在说修地铁挖断了红岩村地基的事,继而低头朝屏幕一扫:
——我得知了雅尔达的故事,知道了飞蛾扑火是因为着魔,还知道狼群爬山是要寻找太阳,……,索拉雅,我的交易会公主,我的雅尔达的朝阳。
梁迦再熟稔不过,那是《追风筝的人》里的桥段。她从前还拿这段问过梁池,“雅尔达的朝阳”是何寓意,后者并未作答,不过一直在凝视她。
于是,送走这位顾客,她拾掇下班的速度较寻常快了数倍。
逶迤而出解放碑的路上,梁迦也像深知自己该去什么地方。
重警学院西门的一家小旅店,她赌,有把握他就躲在那里。
浑然天成的把握,一种最初由同脉脐血浇灌成形时,就存在的把握。
那间旅馆容纳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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