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千凰楼赋词 第十一章 春游
久之计。男儿志在四方,志在保家卫国。”
“你家在哪,国又在哪?我听说京城沦陷了。”泪竹质问道。
谢予卿不禁语噎。同样话语,白袍老人也曾说过。
那日,白袍老人将自己救起,一言不发,只是将双手按在谢予卿胸口,一股暖流涌进体内。一盏茶时间,谢予卿衣裳竟然干透,感觉不到一丝冰冷。“为何救我?让我去死!”谢予卿忍不住问道。“看你顺眼。”白袍老人淡淡道。“我只是一个无用之人,何不去救城中那些人?”“救不了。”“为什么?”“时也,命也。”“大宋兴亡,匹夫有责,与命何干?”“那大宋人丁兴旺,国家富足,为何敌不过辽、西夏、金?”“这……这是赵官家昏庸无能。”“恐怕更多是大宋国策与运势出了问题罢!”“你满口贬低大宋,你不是宋人?”“老夫原本是鲜卑族人,如今是汉人。”“哼,非我族类,怪不得如此!”“哦?同族异族有区别么?”“自然有区别,异族常常侵犯我大宋。”“同族便不会侵犯?汉人还有句话叫作同室操戈。”“那是汉人自己家事。”“眼光何必局限于大宋,放眼华夏,同族异族皆存于这片土地,本就是一家。”“胡说,大宋是大宋,异族仍是异族。”“汉人,异族,同样为人,并无不同。只要天下平定,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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