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了凤非离。
    那一刻，凤非离的心抽疼。
    他当初是不是做错了？
    是不是不应该让她错过凤清的每一刻。
    “本尊应该早一点把他还给你。”
    凤栖惊讶的看着凤非离，突然发现凤非离是在向她道歉。
    即使那么隐晦，她都听明白了凤非离的意思。
    “前两年，我昏迷了一年，康复了一年，那浑浑噩噩的两年，你把清儿给我，我也无能为力，他现在这么优秀，都是因为你。”
    凤非离突然沉默了。
    凤栖不知知道怎么表达着自己对凤非离的感激。
    那些在她心里面一直有的怨怼，不过是误以为凤非离将孩子送走了。
    可“送走”在她看到这么优秀的凤清的时候，就已经知道，是凤非离一直在想办法照顾和救治孩子。
    “你不知道这小子的存在，但是这小子一直都知道你，对清儿来说，他从来没有离开过你。”
    “果然清儿一直都知道。”
    凤非离轻笑出声，“所以不用自责，这也是清儿喜欢的方式。”
    “那你可以告诉我另一个孩子吗？他呢？好吗？是男孩还是女孩？”
    听到凤栖突然将话题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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