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玄月宗带走修炼了？我记得她……的实力挺强的，好像已经是……”
    这说话的人顿了顿，显然有些忘记了。
    “王灵三层！”有人惊呼出声，“是王灵三层！凤栖现在已经是王灵三层了！”
    慕容绯、慕容晔的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他们目瞪口呆地看着凤栖，根本不敢相信，凤栖竟然已经是王灵三层。
    “这……怎么可能？”慕容绯说着看着柳茹玲。
    柳茹玲也只是道听途说，从来没有见识过凤栖真正的实力，她当然怎么都不会相信，凤栖一个被废了的人会是王灵三层。
    “不要以讹传讹，她四年前什么样子，所有人有目共睹，四年时间就能够一跃成为王灵三层？ 磕了灵丹妙药不成。”
    然而柳茹玲虽然这么说了，众人却全都露出不信任的表情。
    毕竟有些人是道听途说，肯定也有认识真的看见了，否则又怎么会传出来这样的消息？
    而慕容雪脸上的表情也是越来越凝重。
    她差一点就忘了，当初在城门口的时候，就是这个贱人用威压让所有人都产生了惧意。
    而这次在洐南之地，就是萧沛容都说过，凤栖的实力恐怕还有可能在王灵巅峰之上！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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