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潮
凉的短剑,悄悄紧握在手中,保持一个多时辰也没有半分困意。
君雁初回来后一直在主堂案上翻阅文书,二人今夜几乎没有交流,面朝墙面只听得见毛笔在纸上沙沙摩擦的声音。
月悬中天时,她听到了衣帛摩擦声,他起身熄了烛火。背后被褥随即塌陷下去,是他合衣躺了上来。
她无意识将手中短剑握紧,那人似乎没发现她的异样,兀自捏了捏她的小细胳膊,力道很轻,同时无奈笑道:“女子难养,这话说的一点不错。”
岚烟没敢吱声,呼吸均匀装作睡得很熟。
他道:“你以前总爱背着我吃笼饼,在这儿吃了叁天就再不肯吃了。我一边忙还要一边想着你爱吃什么,叫厨房给你做。想来发现我知道的也不多,只记得酥酪甜腻,黑醋酸浓,你倒厉害,全都空口吃,就这样还一点不见长肉。近几日但凡有鲙丝你都会吃得干净,但那东西伤胃,我哪敢让人多做。”
他的声音轻缓温柔。晚间她独自小酌几杯都不觉醉意,倏忽之间觉得快要醉倒。
“刚认识那会,虽然你满脸怨恨,但步伐总是轻快的。如今你遇到抄家这种事也能从容笑过,没人的时候却板着个脸,心事重重的。”修长五指轻柔梳过她的头发,捋顺发梢间打的结,“其实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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