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有的……”

    “那她有什么特征吗？”

    “特征？”柳观微微皱眉，似乎是在回想。

    “她身材十分高佻，眉间有一颗痣……”

    柳长老一连说了五六处特征，云凡都摇摇头。

    “这些都是后期随着环境变化会变化的，不明显……”

    “还有什么其他的特征吗？”

    听了这话，柳长老陷入了一阵沉思。

    许久，如梦初醒。

    “对了！我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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