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中的土行大道掌控则显得生涩许多。
    据此, 炎很快就通过神眼注意到了对方的气运居然有很大一部分是与附近山川地脉相连的。
    他开始的时候，还以为这是对方天人合一引起的，现在仔细一看才发现两者居然高度依存融合，几乎到了合二为一的地步, 这显然不是正常情况下可以做到地。
    唯一的解释就是……
    “神道！或者地仙之道！”炎心里对于对方的修行道路隐隐有了猜测, 因为就炎后世的了解，好像就只有这两种修行道路会出现对方这种情况。
    然后, 炎又发现对方的眼神中除了时而闪过的疯狂之色外, 几乎很少看到其他情绪变化，近乎一直保持着漠不关心的冷淡神情。
    再联想到这场完全可以避免的无谓争斗, 和之前频繁的沟通却得不到回应情况, 炎隐隐开始怀疑对方是否还有清晰自主的神志。
    “不太可能吧？”炎自己都觉得这个猜测有些荒谬，毕竟，仙神几乎就代表了精气神三宝完满，这种情况下, 其没有清晰自主的神志本身就是一种悖论。
    但是, 结合他的观察和现在的情况来看, 好像也就这个猜测是最合理的。
    “你的脑子里装得屎吗？一个小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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