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从晋羽眼神中看出了杀意，虚灵姬言害怕得不断往后退，那楚楚可怜，瑟瑟发抖的样子，更加让晋羽不忍下手！
    “晋羽，收起你的仁慈，对敌人的善良，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你想想，那些你不愿意杀的帝国走狗，哪一个有回头感激你？”
    爷爷的话变得激动愤怒起来，晋羽的性格，太过于仁慈。
    晋羽沉默了，回想起自己刚出轩辕城的那会，帝国派兵一路追杀，自己都努力地控制着自己，没有杀害帝国一兵一卒；后来在雪山，帝国大兵压境偷袭，自己也没想过杀戮，这种仁慈，或许就是妇人之仁吧！
    后来，自己改了，西凤城一战，杀雍州军团数十万大军，换回来的，却是自己体内的疯魔觉醒；
    雍州城一战，又是以人血为力量，换来的是自己差点走火入魔；
    所以那时起，自己又开始控制杀意，不到万不得已，自己绝不开杀戒；
    可眼下，这个女子虽然是虚灵，可她长得和姬言一模一样，自己对姬言，真的下不去手！
    “晋羽，有些事，还是需要你自己做出抉择，慈悲为怀固然为好，但心慈不等于手软，姬言心系天下苍生，是个很不错的女孩。但你可曾见过，她对自己的敌人手软过？哪怕那个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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