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破不了？”我问。
    姥姥摇头，说：“我不清楚，但你姥爷知道，知道一些原因，好像也知道凶手是……算了，这事儿不对你说了，姥姥也是猜测，而你姥爷也去世了。”
    哦，知道了。
    我本来不好奇，最近的几个故事压根没仔细看，因为只要照着码字就好了，姥姥说了一下，反而是有些好奇了。
    收好了笔记本，我没再多提，等有空了看一下就好，。
    这时姥姥又是叹了一口气，神色有点儿异常，说小明，有件事儿不知道你想过没。
    “嗯，什么呢？”我问。
    沉默了好一会，姥姥道：“你也知道姥姥不是你真正的姥姥，而正真的她不在了。”
    我点头，听着。
    “你有没有想过你姥姥为什么会精神出了问题，然后才有了姥姥呢。”姥姥问道。
    说实话，这个问题把我问住了，当初的确想过，但是不可以问，所以搁置了。
    我承认了，有想过，但是没多问。
    姥姥见我如此，一叹，说：“姥姥可能知道了，因为姥姥最近一直在做一个很奇怪的梦，它充满了绝望与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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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昂？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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