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型师脸色铁青，拿起一块布就裹在了自己身上。“对，对不起”乔乔低着头，只知道道歉，不管谁对谁错，反正她知道，只要道歉，只要认错就能少挨骂，少挨打。“对不起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做什么？像你这种人就应该进送到牢里去好好教育教育。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这两年来，我帮厉家女人做的造型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蓝色，蓝色怎么了？我告诉你，每一个走在厉总身边的女人都是穿着蓝色裙子，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爬上了厉总的床就例外了？厉总的心里永远都是乔落小姐，她温柔贤淑，年轻漂亮，你有哪点比得上，你不过就是他的玩具罢了，别异想天开了！”轰！乔乔如遭雷击！耳畔嗡嗡作响！因为他的话说到乔乔的心里，她的话揭开了乔乔最真实的一面，是啊，自己是货物，真的只是货物，没有资格拒绝，没有资格选择。她颤抖着右手将造型师边上的衣服拿了起来，一股无法言语的伤在心中弥漫开来，那殇很美，因为上面覆盖着妖冶的红，那殇很苦，因为那里面包含着曾经逝去的过往，那殇也很痛，因为它连着心中的那根脉搏。她红了眼眶，酸了鼻子，苦了口腔，可怎么都留不下一滴泪水。有一种痛，当你以为习惯的时候它又冒了出来，有一种痛当女以为痊愈的时候，它又扒开了新的皮层，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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