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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4

一丝不苟,暗道,果然松苔看错了。
    到底簪缨世家出身,无论遭逢何事,一身风度是不减的。恰如初见时,也是白衣年少,冠盖风华。
    只不过看的人,不会再如当年心动了。
    宣明珠静静感受自己的心跳,甚好,不悸动,也未麻木。诗本戏词上所谓的情根深重,原来也非不可自拔呐,拔掉了刺,哪怕留下些淌血的空洞,假以时日也能自行愈合。
    阿耶的女儿嘛,敢爱敢恨,不是那等系腰观井的懦夫。若她还有大好余生,未必不会再踅摸个合眼顺心的,轰轰烈烈再爱一回。
    只可惜,老天爷定人寿禄向来说一不二,越是富贵无极,越躲不开生死无常。
    梅鹤庭被那冷漠的眼神一晃掠过,心府骤空,更刺眼的是她落在言淮发顶的那只手。
    不知怎的,他齿根止不住发酸,只想立时夺过手来,用帕子沾香胰一点点给她擦洗干净。
    心里如同钻进了无数蚂蚁,噬啃蚕食着他引以为傲的定力。
    “殿下,”他上前哑声道:“宝鸦在家想你了。”
    宣明珠淡淡地抚平袖褶,噙唇不语,言淮在旁磨着犬牙,暗道一声卑鄙。
    这姓梅的混账,拿孩子拴人是妇人行径,他怎么不干脆寻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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