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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3

    之间如何,都是他与宣明珠关起门来的家事,容不得外人插手置喙。
    所以无论对方给他什么刁难,他都接下。
    不等喝到一半,梅鹤庭的前襟便湿透,酒水顺着他滚动的喉结一线流下,没入襟领,又透出锦衣。
    言淮就那么津津有味地看着。
    突然梅鹤庭一口呛住,弯腰猛咳起来。
    文人有擅饮酒者,他属于不好酒的那类,除了新婚宴上敬酒——那还有大半被宣明珠的懿旨挡去,他平生所喝的酒,加起来只怕也抵不过这一坛多。
    何况是烈酒。
    耳边响起一声嗤笑,梅鹤庭神情阴翳,用袖头抹了下颔,继续举坛莽饮。
    不乏有夜半寻欢的男子好奇望着这一幕,在旁窃窃私语。有说是兄弟反目的,有说是情敌争风的,倒比听伶人唱曲儿还津津有味些。
    待五斤酒水下肚,梅鹤庭头晕如斗,喉咙早已经没有感觉了。
    他身子不由晃了两晃,捏眉阖目,嗓音说不出的嘶哑难听:“让路。”
    言淮用一种怜悯的眼光瞧着他。
    “阿姐为你改变了很多,你连喝酒都没为她学会。”
    一句话,把梅鹤庭的脚步钉在原地。
    胃中灼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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