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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日她常常在想,或许前世苦厄一生皆源于这无端的传闻。
    初嫁东宫时,她不是没有期盼过夫妻恩爱琴瑟和鸣,可那太子陆之珩自幼体弱多病,药罐子不能离身,风一吹便咳嗽不止,整日需要人伺候着。阖宫繁冗事务都指着她这当家主母操持,她很难守在夫君榻侧终日服侍。
    正因如此,陆之珩总是更信任他那自小相伴的侍女南蕙。
    有几次夜里回寝殿,她猝不及防撞见二人举止亲密暧昧,陆之珩一副冷静之态叫南蕙退下,娇滴滴的姑娘便仓皇拾起漆盘低着头离去。
    她曾委婉地问过陆之珩,若是他当真喜欢,不妨给南蕙一个名分,陆之珩却道并无此心。戚铃兰不明白,这或许就是话本闲书中写的,男人的小趣味。
    这段婚姻若只是没有情爱便也罢了,老皇帝驾崩,太子继承大统,那才是她噩梦的启始。
    陆之珩忌惮戚家的势力,更警惕她干政涉政权势过盛。临康元年冬,他登基不过一载,皇位尚未稳固,便急着将她父亲戚明松调往滇南。
    她和陆之珩大吵一架,但无济于事。
    陆之珩即使卧榻不起,他也仍是九五至尊的帝王。朝可许其生,夕能令其死。
    戚明松调任滇南不逾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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