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傅瑶神色稍缓：“洛权未必也相信你真的杀了女子，所以才来问你的。”
    湛渊意味不明地扯了扯嘴角，神色却是极淡的。
    “他确实不相信，但在我这能有的回答却只有一个。”
    傅瑶转了转眼睛，最终抬头看了过去：“是因为皇命？”
    湛渊摇了摇头：“也不全是，主要是这步局本就是女子委托灏月阁为了瞒住洛权所设。”
    “为何，她跟洛权不是相爱的吗？”
    闻言，湛渊嘴角的笑意中多了几分看穿世事的无奈与感叹。
    “相爱却不能相守的例子向来都有，而两人虽有情谊，但却也夹杂这家仇与国恨，如何取舍，大抵都是心难安宁的。”
    傅瑶：“......”
    这么说，好像也对，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后，傅瑶似乎也开始有些了解了。
    若是换做她，会怎么选择呢。
    湛渊见她若有所思的样子，并不想她沉溺其中太久，便将她刚刚推开的点心盘，又挪到了她的面前。
    “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在这伤神也是无用的，不必多想。”
    傅瑶拿起了面前点心，却是伸手去拉湛渊的手，将点心放到了他的手心。
    “这么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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