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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月在我升平坊里。素来温和,可不是一般的恩客。”
动弦堂角候着的魏紫坊鸨母听了这话眼角飞刀、嘴角嘲笑,不大不小的声儿道:“哦哟哟,有些妈妈,弄些略微平头整脸的姑娘来,也敢叫金陵第一坊了,不晓得拿得出手的头牌有没有啊?面皮儿比那安化城墙都要厚!也不知是哪个,宿在升平坊,听着我魏紫姑娘回来了,巴巴的从升平坊连夜跑来我魏紫坊。”
升平坊鸨母听了脸皮紫涨,这话说着她坊里痛处——近一两年升平坊姑娘或赎身、或病故、或年岁大了容色不继,正青黄不接,挑不出头牌来。她只得加紧□□,先进一批新鲜水嫩小姑娘救救场。而魏紫坊头牌魏紫姑娘自不必说,余下的五六位头牌也是色艺俱佳,又得文人追捧,声名大噪。
然而道理虽是这么个道理,被人直戳戳嘲讽到脸上却是万万不能的。
升平坊鸨母一时间忘了她在薛煊的堂下,曾被人千叮咛万嘱咐过的老实答话莫要放肆。她运足了气,高声道:“张妈妈!都道罗公子好脾性,惯是能温存人,到了你坊里时常打架闹事的。怎么你开的不是歌舞坊是拳脚行吗?见天儿全武行演着,真是个不招人待见的是非地!”
魏紫坊张鸨母这下子也面皮紫涨了,叉起腰气昏了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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