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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过往猝不及防被人掀开,羞愧过后随之而来的是滔天的怒火。
    她为什么会知道,她怎么敢?她怎么敢!
    大掌圈住她纤细的脖颈,一寸一寸收紧,此时的严钦平已经失去理智。
    逐渐稀薄的氧气逼得冉静头不断后仰,无力地挣扎只为换取一点自由呼吸的空间。
    这个举动反而更像是自愿将脖子送到严钦平手边,无形中让他有了更好的施暴条件。
    冉静没有避开严钦平的眼,冷漠地望着他,她是故意的。就算今天真的死在这儿了,她也不会他好过。
    濒临死亡的人眼里没有不舍,有的只是恶毒的诅咒。
    总有一天,你会把牢底坐穿,我睁眼看着这一天什么时候来。
    她眼里倔强的不服气刺醒了严钦平的意识,他想起来刚认识冉静那会儿。他打过她很多次,可她永远学不会认输。
    暴力驯服不了她,到今天也一样。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是没变。严钦平颓然松开了虚扣在冉静脖子上的手,任由她站不稳的身体坐在他大腿上。
    呼吸困难,大脑短暂缺氧让冉静控制不住地咳出了声,她极力张大嘴,嘶哑的喉咙像破旧的老风箱一样发出阵阵呼哧声。
    咳到最后,也不知是不是看不过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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