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莹用她小巧的脚尖，挑起了半边的下颚让他抬起头来直视她。
    她甜甜地问：“有什么想问的吗？”
    她又用脚尖点了点他的喉间。
    “孤的，‘主人’~嗯？”
    半边依旧面无表情，但他的眸光清冷，不见迷茫。
    “孤的妹妹被你如何玩弄了？你还特意将她的头颅砍了下来，想警示谁呢？”
    红莹的脚陡然发力。
    半边咳出一口血。
    绛紫色的血有几滴落在了红莹的衣摆上。
    脚又恢复了原本柔弱无害的样子，几次轻点在半边的胸膛，像只活泼好动的兔子。
    “为何不开口说话？”
    “……”
    红莹似乎厌倦了对方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又伸出另一只脚在半边怀里乱动。
    “声音不需要的话，就毁了吧。”
    红莹用一只脚点了点半边的唇。
    “脱下来。”
    这次半边没有沉默，张嘴将红莹的鞋子咬了下来。
    “脱下来。”
    又将白色的袜子咬走。
    莹白的脚一下子露了出来。
    五个脚指甲修剪得体，透出淡淡的粉红。
    红莹又用脚点了点半边的唇。
    半边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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