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
,这人非要自残?”
周迟摇了摇头:“当然不是。”
李承业接着问道:“哦,那,他手都废了,还怎么拿笔?”
“自然有别的法子。”周迟展开一个有几分悲伤的笑容,“他离开都城之前在城外住过几天。那年我九岁,悄悄出宫看他,求了大半天,门童才许我进去。我进了书房,何公却又不肯和我说话,我看他的右手包着纱布,问他疼不疼,他不理我,只拿左手研墨写字。他提笔那一刻我呼吸都差点停了,就好像,天雷来时,其他人都没了,只有我逃过一劫。”
“这世上没有天雷。”李承业皱了皱眉,道,“然后呢?”
“我见过不少奇人异士,但显然何公不是。他根本没练过左手写字。他写得很慢,写出来的字非常难看,歪歪斜斜的,每一笔收得也很滑稽,要么收不住,要么收早了,像狗在挠墙。他写到天黑,才和我说了第一句话,他说,他说,公主为何要哭,我既不怪你,也不怪你父亲。”
李承业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来找周迟是想叫她吃饭,没想到听她说了一个故事。小孩子才会听故事。他要女人,要爱情。
“周迟——”
“那支笔,原本是何公的旧物,他赠予书市,拍卖的钱全部拿去赈济乡民。他对不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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