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
子将牛乳倾在赤裸的女子身上,让白色的浆液渐次流过胸乳、两肋、腰腹、肚脐,最后如一条乳白色的河流汇集到女子私处。周迟旁观过一回,当事人只有一男一女。她依稀记得那女子肤色较深,蜂蜜一样,胸乳丰盈,双乳间有沟壑,私处毛发旺盛,与旁人不同。女人脱干净衣服躺倒在榻上,一切就可以开始了。男人执铜杓,女人半侧身,胸口殷红的乳果在牛乳浸润下格外娇艳。那女子很容易动情,仅仅剥完衣服,乳尖就硬硬地挺翘起来,双腿屈折,向男人敞开,肆意引诱。男人不为所动,冷淡地浇灌女人,而这冷淡竟激发了女人的情欲,越得不到满足,她就越渴望被征服。第三勺已毕,女人忍不住伸手剥开花唇,送入两指来回抚慰,男人看得红了眼睛,丢开东西,抱紧女人,困住她的双腿,埋首在其腿间舔弄起来。女人高高低低喘息吟哦,显然被伺候得舒服了,男人也沉迷此道,不愿松手,唇舌黏在女人的阴部不断吸食,也不知道吃的是牛乳还是女人的爱液。
周迟那时总结出一样心得。这种办法最精妙之处在于用女子的体香去除新鲜牛乳的膻味,而那些下流男人可做不到。
她脑子闪过这些画面,心思从樱花飞向遥远的都城。
她悄声问身边的弟弟:“韩师兄的诗是不是有什么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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