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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拾叁】

她,当时戚炳靖被刺,拿住了人也不声张,立刻将人灭口。他虽性命无碍,但伤还未好利索,就向手持兵部调令的陈无宇请命,随军驰援豫州城下。周怿本要跟着,但被戚炳靖断然拒绝,然后被不由分说地派了这个进京的差事。
    戚炳靖既随军出征,却在每旬递向京中的奏表中声称天寒抱病。在周怿离行前,他更是严严叮嘱了一句:“若见了长宁公主,只可对她说我为人刺伤一事,旁的一概不准提起。”
    估摸着此时此刻,戚炳靖应已在豫州城下,同大军筑围以计攻城事。此番各军诸部云集,豫州一旦城破,这一个大功不知会落到哪家头上。
    周怿自问这趟差事办得没出什么岔子。
    只是他没料到最后会被戚炳瑜又问一句:
    “周怿。你为何总不敢看我?”
    周怿的眼皮一跳,浑身忽地不自在起来,如被搁在火上炙烤一般。很快地,有汗自他额角淌下,可他竟不敢拭一下这汗,生怕被她瞧出他的不自在。
    但他不知,他沉默的幌子已被这几串汗撕扯烂了。
    戚炳瑜起身走向他:“你是没见过女人?还是没见过漂亮女人?”
    说话间,她已经走到他身前。她打量着他额上的汗,抿唇一笑,摸出帕子,按上他的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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