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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拾叁】

不曾宣见你。”
    不然,不止他的命该交待在这里,她四弟在西面也好活不了。
    周怿低着头不吭气。
    良久,他才蹦出一句:“四殿下做事,自有道理。”
    到了这会儿,戚炳瑜总算看明白了,此人虽出身行伍,不善言辞,不通人情,可贵在对她四弟忠心耿耿。
    而以她四弟目下之处境,能得人忠心追随,最是难得,最是不易。
    戚炳瑜微微叹息,又问了一句:“我四弟的病,可好些了?”
    周怿脸上露出了难得的迟疑之色,须臾,他才回答:“四殿下还未痊愈,眼下仍在军中养病。”
    她蹙眉,道:“若没病这一场,他必该随大军征豫州了。如此,倒也不尽是坏事。”
    周怿则不再接话。
    戚炳瑜瞧着他两道压低的粗眉,只觉他这沉默寡言的模样倒是十足的硬气。这一把铁骨与忠诚,竟被他无声演绎得如此鲜明。不知他对自己的女人,会不会有一样的铁骨,一样的忠诚。
    本已消退的红意又重新回到她两颊。她轻咳了一声,问说:“你这几日宿在何处?回头我命人送东西过去,你好带回军中给我四弟。”
    “宿在北驿所。”
    ……
    两日后,长宁公主亲临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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