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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拾贰】

不轨之人欲见机谋事,也未可知。我如今位列辅臣之首,又掌兵部事,若有不慎,被有心之人借机劾个‘藐上弄权’的罪名都算是轻的。你是怕我又像上回礼部事一样自毁名声,所以才刻意不准我同你、同皇帝过于亲近,我说的对不对?”
    他虽问对不对,但根本不是在问。故而英嘉央也没有答他的必要。她只是终于愿意正眼看一看他,递给他的一道目光中糅杂着诸多情绪。
    她难道不想要被他光明正大地碰么?她难道不想要宇泽被他光明正大地疼么?
    自从上次礼部事毕,她便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仍会为他担心、为他气恼,她便知他总是可以轻轻松松地便叫她守不住自己的这颗心。
    一如当年太后宫中。
    他沈毓章,就是有这能耐,叫她无论同他分开多久,都会重新为他再次动心。
    沈毓章则迎着她的目光,起身,振袖,面无表情道:“殿下早歇,臣先告辞了。”
    ……
    次日早朝,除诸臣所奏事外,廷议者有三。
    先是成王一案,按太上皇帝之意,当移宗正寺置狱,再派能臣审讯。能臣当选谁人,朝议纷纭,最后还是昭庆独断,点了狄书驰去督办此事。
    再来是裴穆清、卓少疆二案,按兵部、御史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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