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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贰拾捌】

法大平之太祖、世宗,早晚必与大晋一战存亡;鄂王视强敌坐起而不顾,是谓不明。”
    “鄂王与成王之前约,对于成王而言,当真作数?”
    “谢将军何意?”
    戚炳靖不经心地瞥他一眼,说:“成王是不是真的以为,鄂王完全不知你与他那几个兄弟私相勾通之事。”
    英肃然闻言,脸上的笑容迅速地淡了下去。
    就听男人继续道:“你欲谋大位是真,欲借力于大晋是真,而欲乱晋室更是真。鄂王若遵循前约,拱立你登基称大平皇帝,你又将如何以大平疆土做诱饵,挑拨晋室诸王相残,坐观而取其利?鄂王若连这都不清楚,才是真正的不睿不明。谢某若不奉鄂王为主,才是真正可惜。”
    天边卷过一片厚云,遮了太阳。
    英肃然的脸色一时落得如同这天色,重新审慎地打量起眼前的男人,肃声问:“足下究竟何人?”
    戚炳靖无视这问话,敛了敛容。
    然后他策马前行,在越过马车时,伸出马鞭挑住帘布,打斜向内压入的目光如轻刀薄刃,撂话道:“谢某不惜命,但惜夫人。望成王今后处事前多复斟酌。”
    话毕,他收鞭,车帘随之落下。
    他背身向后方人马打了个手势,一众人马立刻有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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