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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贰拾陆】

又气又急,掀开他的衣袍就要看他的伤处。
    那时候的他还能忍着疼笑出来,腾出一只手将她搂住,安慰她不是什么大伤,不过两三个月他便又能同从前一样,能上马能张弓,能将她一把抱起来。
    她把下巴搁在他肩头,只觉心被揪扯得难受,半晌后闷闷地道:可是我心里面疼。
    ……
    “你既然还是会心疼,”沈毓章的声音低沉有力,“那么我有些话要说给你听。”
    英嘉央不语,手中替他轻轻清创、上药。
    他背着她,看不见她的神情,停了停,又兀自继续说道:
    “这些年你因我而受了多少委屈,我只能揣测。而我只要一揣测,就觉得心都要沉了。
    “你说无意再叙你我之旧事,又说你我再无当初了。那便如你所愿,你我不叙旧事,我亦不提当初。
    “我要你看这往后,我是如何待你。你若愿意把心再给我,我绝不会再让你疼一分。
    “你若不愿意,那么我便一直等到你愿意为止。
    “但你若想把心给别人,除非我死。”
    ……
    伤口被处理妥当后,英嘉央拿他褪下的衣物稍稍搭在他身上,说:“我去让人找些干净的男子衣物,拿来给你。”
    然后便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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