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拾陆】
谋之事连系着一族之生死,便望父亲于朝中助儿子一臂之力。宰阁、御史台、六部、九寺的臣工中,凡有不附成王之忠良之辈,望父亲能费心亲拢之。陛下一旦大禅,还需赖此辈与成王一系抗衡,与云麟军共同拱立新帝即位。父亲须知,这即将要坐上大位的人,亦是父亲的嫡亲血脉。”
父亲被他气得脸色苍白,手中沾血的木杖掉在地上,嘴唇抖了半天却说不出话来。
他最后又说:“至于央央,儿子是一定会娶回来的。”
……
但沈毓章仅以四字简单回答了她。
英嘉央不见他多解释,又问:“伤口怎不妥善处理?”被打成这样,衣袍里外都染透了血,分明是没有好好包扎上药。
沈毓章沉默了一会儿,说:“赶不及。”
她没有继续问下去。
皇帝一醒便传她入见,这消息传到沈府,他岂能容大事有失,必是一刻都多等不了。
大殿之上,他气势强硬,神色镇静,逼着皇帝连出两道手诏,谁又能想得到他是带着这样一身杖伤提剑上殿的。
此刻血透衣袍,却还要先顾她在这乱局之中的安危,执意要将她先送回府。
英嘉央低眼,手上他的血已干涸,指尖皮肤被扯得紧绷。
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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