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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九 娘子(H)

渐湿濡之处。
    陶华无法,便俯身抱了抱他的头说:“你亲亲我,我想你亲亲我。”
    李隐此番听罢,方抬起了头。陶华霎时与他四目相对,只见他素来淡色的薄唇,竟是红润润﹑湿漉漉的。她看得心中猛地一跳,探首过去,便与李隐唇齿交缠。两唇相接,李隐便生了蛮劲,吻得又狠又深。
    待陶华似是喘不过气来,李隐方放了她道:“我手上不便,娘子给我宽衣吧。”
    陶华听了,又看了看他的手,终是妥协,伸手给李隐宽衣解带。那边厢李隐也没闲着,探手便扯了陶华胸前系带。未几,二人已是衣衫半褪。
    李隐挨着墙壁,仍是盘膝而坐。他瞧了瞧这朝思暮想的身子,叹了一息,又捏了捏陶华的细腰道:“当真是瘦了。你道你要走三年,得瘦成甚么样子?”
    陶华被他捏着腰,身上一软,便靠了在他怀中,低声道:“你才瘦得厉害。”
    “你心疼我?心疼我还要走?”
    陶华听他这话说得哀哀切切,全没半分平常气度,终是忍不噗嗤一笑,捏了捏他尖刻的下颌道:“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李隐见她竟念诗打趣自己,心中微愠,一把将她抱在自己大腿上,便把手从她细腻的小腹滑进了亵裤里。经方才一番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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