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羡仙(H)
这头一遭,一生人便只一次,夭夭可要看清楚了。”他见她不应,又说:“你瞧清楚了,以后画出来,说不得比花营更厉害。”
“我不画这个。”
“为何?”
李隐笑了笑,原以为陶华要对他晓以大义。
谁料她却回道:“我不要旁人瞧见你这模样。”
自二人相识以来,向来只有李隐吃她的醋。此时听她如此说,李隐方真正觉得陶华也是中意自己的。顿觉心内甜蜜,胸腹中如有蝶翅轻扑一般,教人欢喜又不安。
“夭夭也是中意我的?”
陶华眨了贬眼,似是在问你怎地还问这傻问题,便只应了声,“嗯。”
这一声又轻又细,李隐却是听仔细了,只觉心中欢喜已是难以自持,遂扑向了陶华与她缠吻。
只一会,李隐便觉原来那紧热的软肉似是松动了些,便吻着她,动起腰来。
陶华熬过了那破瓜之痛,始微微觉着些快活从下身升至小腹。
而李隐如此浅浅地肏弄一会,便觉不足,又跪直了身子,把陶华的两条细腿拉向了两边。陶华顺着他动作瞧去,只见那水泽之处尚且有些红丝,便知那是自己的处子血,瞧得她又是羞又是怕。
那边厢李隐低头一看,见二人交合之处已是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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